击杀山主以后，当时的他几乎是处于一种十分虚弱的状态，不过既然那个神秘的黑袍人可以出现在天元大陆上，就说明其实力没有超过天元大陆的极限，是可以在天元大陆上待的。
不过那很有可能不是其真身，只是分身，所以说，结合这一情况来看，他当时若是使用天瞳，还真的有可能窥探出那名黑袍人的样子。
只可惜，他太虚弱了。
天瞳又是刚刚才动用了所有的力量，甚至透支力量发动了最为强大的永恒天罚，所以就连最基本的洞察都施展不了。
这导致凌尘错失了了解那名黑袍人的最佳机会，现在想想就有些后悔，可后悔之余，仍然还有一分无奈。
若是那名黑袍人知道他是谁，必然也是知道他是拥有天瞳的，或者也可能了解一些属于天瞳的秘密。
故此知道他的天瞳当时无法睁开，才敢露面相见。
所以说，这一切倒也不能完全算作是他的过失，只能说是那名黑袍人，早就已经将一切都了如指掌。
而他不知道当时那名黑袍人的长相是什么，现在也无法看看这名黑袍人究竟是不是当时的那名黑袍人。
是与不是，即便他现在睁开天瞳窥探，也是无法分辨出来的。
曹辰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