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我说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尘诧异。
“你的天瞳虽然已经是完整的天瞳，但是你应该还没有见到完整天瞳的瞳灵吧？”
听到这句话，凌尘的眼睛微微眯起。
白袍老者这句话那可真的是说到了点子上，在他成功将三只天瞳融合为新的天瞳之后，他真的没有见到完整瞳灵的一点踪迹。
他确实为此一直焦虑，如今却被白袍老者一语点破，故此，他觉得或许白袍老者知道一些猫腻。
看着凌尘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白袍老者呵呵一笑道：“其实，我就是完整天瞳的瞳灵。”
凌尘：“……”
凌尘现在不知道应该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这名白袍老者，不过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为什么这名白袍老者一看就是前辈，可是自始至终自己都对他产生不了任何的敬畏情绪，原来原因是在这里。
即便他不知道白袍老者就是完整天瞳的瞳灵，也因为身具完整天瞳，所以便是白袍老者的主人，试问，有谁见过主人对属下毕恭毕敬的？
紧接着，白袍老者说道：“当初阻止了晓的计划以后，天瞳便是一分为三，散落在星空，我的意志也化作了三分，相信你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