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看着面前的老年男人,眼中竟然有某种嘲讽一闪而过。
葛春山愕然的停下了动作,他揉了揉眼,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诺言怎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又观察了几秒,发现对方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理所应当的觉得是自己看错了,继续哭惨着说道:“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但是当时之所以拐走你们,不也是情不得已吗?谁让我欠了那么多高利贷呢?”
他不想办法从韩家这里捞点钱,难道还真的任由那帮人杀了自己吗!
要知道放贷的那群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他哪里能够斗得过他们呀,还不得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只能听命做事。
说到这里,葛春山这些年在韩诺然手里压抑的情绪就都上来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停哭诉着,整个人都抽抽噎噎的看着面前的沈深,似乎觉得自己很是委屈一样:“可是当年你们跟着我那几年也过的还不错,不是吗?我更是把你当成我的儿子。”
为了行走方便,他给他取了个诺言的名字,和韩诺然装作兄弟。
回忆当年,沈深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他只是很配合葛春山一样轻轻点着头,听的好像十分认真的样子。
葛春山看到他这样,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