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韩诺然什么话都说不出，也无法解释当时的状况。
慕离却忍不住捶打他的胸膛：“我让你帮我拖住他的，只要你能拖住他，他就没事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竟然更咽了。
韩诺然从未见过慕离如此。
他见过英姿飒爽的慕离，见过冷静聪慧运筹帷幄的慕离，唯独没见过如此脆弱，会流泪的慕离……
这一刻，他自责到了极点，忍不住搂住慕离，任由她对着他一顿打。
“你打我吧，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寒厉辰那家伙，根本就是什么都知道，他在医院派人监视了你……知道柳文月带人来袭击你，便匆匆回来了……”
韩诺然一面被打，一面告诉慕离真相。
可越知道真相，慕离的心越痛。
她猜的没错，寒厉辰就是什么都知道了。
可他却为了成全她的计划，没有戳穿她，还暗中保护她……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寒厉辰总是在暗中保护她，帮助她，就为了不破坏她的计划，规划……
寒厉辰为了她，真的付出太多了，她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痛苦的闭上眼睛，慕离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慕离！慕离！”韩诺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