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你自己去跟刑房的房首说一下,毕竟事情是在你家出的。”
李柏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李洛阳也不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半夜里李洛阳躺在床上睡不着,李柏的那些话在李洛阳耳边翻来覆去,也让他脑子里乱象纷呈,一会儿是林洛水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一会儿又是李过满脸是血的模样,还有那个白发的老头子,这些画面闪来闪去,李洛阳却始终抓不住其中的要点。
对于明早跟李柏去县衙,李洛阳心中有些悬呼呼的,若是当初他没有进去过李家老宅的那个地下密室也就罢了,现在总觉得自己跟“前朝余孽”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种在封建时代动不动就要诛十族的罪行,想起来都很可怕。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酷刑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如早点投河自尽来的干脆。
然而现在是躲不过了,李洛阳感觉自己成了鸭子,要被赶上架。
安宁县在武周只能算是个中等偏下的县份,不管是人口还是产值,所以县衙看起来也不怎么威武,就连大门上的朱漆都有些褪色了,竟然也都没有整修。但即便如此,被衙门口的一对石狮子盯着,李洛阳心中还是一阵地发虚。
幸亏有李柏领着他,不用走县衙正门,从偏门进去拐上回廊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