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要写信给马大人啊。”周麟还是有些不放心。
“嗯,是写给马大人,你以为光是给刘廷他能办成事?别忘了廖家可不住在安宁县,在安宁县可没有营生,刘廷的手再长,那也伸不到府城里去。”
“不管怎样,我觉得你还是要小心为上。”
“怎么,你就不想为洛阳出口气?”武成睨视周麟,冷声道。
“怎么会呢,我当然也想给洛阳出气,不过我还是觉得洛阳说的没错,咱们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虽说这些东西”周麟轻轻拍了拍稿纸,脸上升起一片湛然,“谁都可以将其撕烂,烧掉,可已经钻进人耳朵里,就掏不出来了。”
人言可畏,李洛阳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当然他不可能在一个故事里就把廖家写的头顶上生疮脚底下流脓,任何事情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廖家那么多人,一个人做一点坏事累计到一起,渐渐地就会形成“口碑”,正所谓软刀子割肉,温水煮青蛙,等到廖家发现不对的时候,想要挣扎已经晚了。
之所以操控起来驾轻就熟,那是因为李洛阳“上辈子”做过类似的事情,而且还不止一次,虽说在信息时代里想要利用舆论来摧毁一个人比这个时代要轻松的多,但反过来说,正因为这个时代很少有人采用这种方式,所以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