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路吧？”
“哼，除非他们不怕被抄家灭族？”
冯莫忽然如此有底气，让李洛阳感觉有些奇怪，照说这女人不是应该早就投降了么？不过再一想，所谓精神折磨其实在某些方面还是不如直接对身体进行打击，至少打击身体之后可以保证被打击的人连说话都没气力了，哪里还会像冯莫这样，以缓过来就找人怼的？
怼别人也就算了，李洛阳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被怼，如果不是因为冯莫这个女人对六扇门来说意义重大的话，他还真有点想要给冯莫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直接宰了图个清静。
“她一大早就在鬼叫个什么劲儿？”
莫娇打开车门钻进来，正好听见冯莫最后半句话，那个“抄家灭族”莫娇特别敏感，毕竟六扇门就是干这个事儿的。若是让莫娇来说抄家灭族很正常，可是从一个摩尼教圣女的口中说出来，还真就是有些不伦不类了。
“我也很烦啊，要不捆起来扔马背上？”
“我考虑考虑。”莫娇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冯莫立马闭上嘴巴不再开口，虽然她心中坚定不移的认为最终摩尼教是一定可以夺的武周江山，可是冯莫很担心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摩尼教胜利的那天。
这种情况下冯莫也知道如果真要坚持的话肯定会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