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字如其人,一看字就知道爷爷以前受过良好的教育,
可不论时楚依怎么问,他都对以前的事只字不提。
次数多了,时楚依渐渐也就不问了。
不论爷爷之前经历过什么,时楚依只知道,他是她的爷爷,是目前在她身边唯一的一个血亲,仅此而已。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一大早,爷爷就起来熬面糊糊。
大部分面糊糊兑上些热水,用来做今天的早餐,而一小部分则涂抹在对联上,将其贴在大门口。
别说,面糊糊的黏力还真不比后世的胶水来得差,风干之后,时楚依趁着爷爷不注意,试着撕了一下,都没有撕下来。
也幸好没有撕下来,否则爷爷见了,免不了又要说她一顿。
吃过早饭,爷爷开始和面蒸年干粮。
往年年干粮都要蒸上几大锅,而今年家里的粮食不多,所以,爷爷只蒸了一锅窝窝头。
别小看这一锅窝窝头,他们三个省着吃,也够吃半个月了。
爷爷忙着蒸年干粮,时楚依和施子煜也没闲着,时楚依帮着切土豆,而施子煜则在一旁给野鸡拔毛。
要说做菜,时楚依虽然比不上后世五星级饭店的大厨,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可切菜,她以前真没有自己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