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着实吓了一跳,她浑身上下的皮肤,只能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来形容。
“王大夫,救……救救我!”赵二柱的媳妇声音虚弱地道。
王大夫当然也想救赵二柱媳妇,可他的医术着实不怎么高,研究了好半天,只能得出赵二柱的媳妇对石头昨天给她治疗外伤的药膏过敏,这一胡乱猜测的结论。
“怎么才能止痒?”赵二柱的媳妇真的是痒怕了。
王大夫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哪里知道如何给赵二柱的媳妇止痒。
但是,在病人面前,他绝对不能露怯,不然大家都知道他没本事,以后谁还找他看病啊。
“我这倒是有治疗的药膏,你用了之后,保准药到病除。”王大夫大言不惭地道,“只是我这药膏不比石头那个,可能有些贵。”
赵二柱媳妇已经痒到想寻死的地步了,只要能给她止痒,别说只是钱贵了些,就是王大夫要天上的太阳,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摘下来。
最后,赵二柱媳妇以十元的价格,将王王大夫的药膏给买了下来。
王大夫一走,她迫不及待地将药膏给自己抹上,终于感觉自己好过了一些。
其实,这并不是王大夫的药膏有多好,而是痒痒粉的药效过去了而已。
等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