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施子煜方才说的话。
“施同志,是不是袁团长平时在家经常操练你?”政委问。
除了这一个解释,他实在想不出为何施子煜小小年纪这么逆天。
施子煜道:“偶尔!”
施子煜说的是实话,袁立业平常忙得很,就是去施远晴那里,也多半是为了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和施子煜与时楚依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只有施远晴不想搭理他的时候,袁立业才会关注他们一些,偶尔教他们一招半式的,但这一招半式里并没有射击这一项。
施子煜的话真得不能再真了,可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却只当是他谦虚。
不说施子煜这身力气有多逆天,单说他这准头,就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得出来的。
产生这样的误会,袁立业也没有解释,施子煜可是他未来的干孙子,施子煜好,他脸上也有光。
“行,这事的来龙去脉我们都清楚了。”政委道,“天色不早了,小刘,你带施同志去休息,有事咱们明天再继续说。”
施子煜就知道这事不可能轻易完了,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他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可。
小刘把施子煜带到一个上级领导来才会住的单间,施子煜对于环境没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