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煜并没有提时楚依,而是云淡风轻地道:“锻炼一下臂力而已!”
“臂力?你没发烧吧,你的肩膀可还受着伤呢!”在刘伯虎的观念里,有伤就得好好养着,不能瞎折腾。
现在不注意,以后落下了病根,阴天下雨的时候有的受的。
施子煜不以为意:“这是小伤,不碍事的!”
除非必要,施子煜不喜欢和人接触过密,要是让刘伯虎抱着他去厕所,他情愿一直憋着。
刘伯虎撇了撇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死撑着,谁会心疼你啊!”
施子煜没有回答,而是“砰”地一声关上厕所的门。
刘伯虎就站在厕所门口,看到紧闭的门,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同样都是男人,看一眼又没什么,施子煜防的这么严做什么。
难不成,施子煜其实是女人?
刘伯虎思及此,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们部队里最年轻的铁血连长,性别不可能有异议。
施子煜上完厕所回来,重新躺回床上,问道:“郑营长找你干什么?”
提到部队,刘伯虎立刻正了神色:“说了一下演习的事,问你的情况还能不能继续参加演习!要是不能参加的话,就让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