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楚依态度强硬地道。
陶季一点都不想把房子让出来:“你在生产队也待不了几天,这房子总要有人照看不是。到时候我们搬出去,还要再搬进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谁说还要再用你们照看房子了?”尽管这是时楚依第一次接触陶季,但对这个人的感官却并不好,她就算以后让房子荒废着,也不愿意让这样的人住着。
陶季站起身,脸上也没有了好脸色:“你这是准备翻脸不认人?”
时楚依讽刺地道:“翻脸?我记得施奶奶临走前说过,她那间洪水后,新盖起来的房子,可以让你们家住着,但是我家里这间和施家的老宅,只是让你们帮着照看着,别让草满院子疯长就成,可你们家呢?是怎么做的?”
人都有贪心,时楚依能够理解,可她理解不了的事,为什么陶季贪了,被正主抓了个正着,却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陶季被时楚依给说的没脸,却还强辩道:“你们一走就是近九年,一点音信都没有,我们都以为你们不会再回来了。”
前些年年景不好,许多人背井离乡,被冻死的、饿死的不在少数,陶季家觉得施远晴祖孙和时楚依也是这其中的一员,哪曾想……
“可是我回来了,不是吗?”时楚依也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