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偶尔请个假也不难。
“不用了!我可以坚持!”安菲萨想着她一个人也想不出来好办法,说不准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她就有灵感了呢!
时楚依见安菲萨坚持,也就没说什么。
今天,莱蒙托夫让时楚依给一众学哥、学姐、学弟、学妹展示她从华国学来的针灸术。
时楚依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银针,边扎着干尸身上的穴位,边给他们讲解。
众人以前都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觉得异常新奇,七嘴八舌地问时楚依问题。
时楚依尽量用比较白话的方式,给他们一一做了解答。
“如果一个人的脑袋因为一次意外,出现了一些问题,也能通过针灸治好吗?”安菲萨问。
时楚依知道安菲萨所说的症状,指的是和安菲萨昨天相亲的那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这不一定,得看具体的情况!”
具体病情具体分析,尽管以时楚依的针灸水平,从理论上来说,也能算得上有所小成。
可毕竟她的实践经验少,也不能把话一下子说的太满。
虽然没有得到时楚依的准确回答,但安菲萨却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如果时楚依能把苏马罗科夫儿子脑袋上的病给治好了,那对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