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牛一见是时楚依,还是很高兴的,一边和时楚依打招呼,一边让自己的媳妇去沏一碗红糖水。
家里没有茶叶,红糖水就是顶好的东西了。
刘三牛算是施子煜的师傅,时楚依也是很尊敬他的,她见刘三牛的腿脚不好,给他看了一下。
还好,摔得并不严重。
时楚依写了一副药方,又送他一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内敷加外用,过个十天半个月,您的腿就能彻底痊愈了。”
“依依丫头,谢谢啊!”刘三牛道,“以前石头在生产队的时候,谁家要是有个感冒发烧的,还能去找他。自从他去上大学了,有病只能去镇上,这一来一回的要不少时间,这不就耽搁治疗了。”
“您说石头哥考上大学了?”时楚依惊喜地问。
“可不,石头那孩子一天学都没有上过,却考上了大学,生产队里的人都说,这是老刘家祖坟冒青烟了!”刘三牛一副与有荣焉的语气道。
刘三牛和石头都姓刘,认真算起来,还沾亲带故,石头发达了,他脸上也跟着有光。
“他考的什么大学?”时楚依问。
“是在a市,具体哪个大学我不记得了。”刘三牛忍不住和时楚依吐槽,“我听说以石头的分数,就是读都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