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都给我走人。好了,十分钟后,在训练场集合!”
谢和平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陷入进了凝滞当众。
路爱平看了一眼众人的神色,无辜地问:“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这可是时楚依让我打的!”
岳红梅最先沉不住气,怼道:“她让你打你就打啊,你还有没有点战友情了?若是我们什么时候无意间得罪了你,你是不是也得想着法的讨回来呀?”
“难道不应该吗?”路爱平反问。
她又没有主动去招惹别人(完全忘记了在时楚依睡着的时候,她是怎么偷偷下黑手了),人家都招惹她了,她当然要反抗一下,难不成还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怕!”岳红梅扔下这一句话,从自己床下的小箱子拿出来一支药膏,递给时楚依,“这是管消肿的,你拿去用吧!”
时楚依空间里有这类伤药,却仍旧没有拒绝岳红梅的好意。
她伸手接过药膏,扯了扯酸疼的嘴角道:“谢谢你!”
岳红梅也笑了笑:“不用客气!”
路爱平见岳红梅丝毫没有也给她一支药膏的打算,嘟囔道:“不就是一支廉价的药膏嘛,有什么值得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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