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依见女同志这么好玩,笑得更开心了。
时楚依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们虽然在一起训练了好几天,但是因为部队招的准医护兵人数不少,她们列队时的位置又相对远一些,两个人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说过话,时楚依自然是不知道女同志的名字。
至于女同志为什么知道她的,这就很好理解了。
就这几天时楚依闹出来的事,别说准医护兵们都认得她,就是整个军区里的人,也得有一半以上认得她。
谁让时楚依长得棕发碧眼,在整个军区里是独一份呢,就算她想低调,也根本没有办法低调得起来。
对此,时楚依有时候也是无奈无奈的。
女同志道:“我叫金花!”
女同志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时楚依正在喝水,听完女同志的话,她猝不及防地将口里的水喷了出来。
时楚依用袖子随意地擦了擦下巴上的水,转头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金花啊!难道这个名字不好听吗?”金花不解地问。
她叫了这个名字整整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听到她的名字后,表现得这么激动的!
“好听!”时楚依一脸真诚地道,
只是金花啊,你难道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