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想和时楚依说点亲近的话,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把袁家发生的事讲给时楚依听。
时楚依忽然想起施远晴和她说的话,也不知道施远晴那是在说给她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柳同志回乡下了吗?”时楚依问。
“听袁叔叔的意思,是打算把他妈留在市里长住,不过袁叔叔并不和袁爷爷住在一起,柳同志和奶奶碰面的机会并不多。”在施子煜看来,只要两个女人见不到面,就不会生出来事端来。
时楚依却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柳桂兰若是个安分的,根本就不会大过年的,跑到施远晴面前膈应她了。
“你放心,柳同志翻不出来大浪。”施子煜手里有柳桂兰的把柄,冲着这个把柄,柳桂兰就不得不低调一些。
时楚依并不知道施子煜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信,不过,他平时并不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人,他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也便没有多问。
不论在什么年代,春运的时候,火车上的人永远都是最多的。
而这些人中,总少不了几个需要帮助的人。
施子煜身上穿着军装呢,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他把自己的座位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