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施教官只是同乡而已,关系没有那么亲近。”石头解释道。
    室友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懂!我们懂!”
    具体懂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这让石头颇有种有苦难言的感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准医护兵们照常进行训练。
    谢和平并没有因为刚过完年,就对他们放低了标准,训练强度更胜从前。
    跟不上训练进度就扣分,把众人给吓得啊,根本不敢懈怠半分。
    作为教官之一的施子煜,并没有参加训练,而是被叫到了团长办公室。
    赵团长开门见山地问:“关于你身世的事,你真不打算说吗?”
    施子煜十分冷淡地道:“昨日事譬如昨日死!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未来的前途光明一片,何必在这种事情上较真呢。哪怕你不说,部队上早晚也会调查出来的。”赵团长苦口婆心地道。
    施子煜没有说话。
    赵团长叹了一口气:“部队上相信你的人品,只是上次的流言,虽然被遏制住了,可影响到底不好。所以,三营的事情你先放一放,把心思全都放在训练准医护兵上吧!”
    医护兵的选拔是很重要没错,可一共才百十来人,和一个营的营长职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