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感叹:“老贾的手这两年伸得越发的长了!”
金政委道:“他这是有恃无恐,别的军区咱们管不了,咱们军区必须得好好管管。”
钱师长用手指敲击了两下桌面:“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和他硬碰硬不占胜算,只能顿刀子切肉,慢慢来了!”
于是,两个人接下来开始商量慢慢来,究竟是怎么个慢法。
当天下午,部队的公示栏里,贴出来了一则公告,大致把时楚依等五个人之间的关系说了一下。
当然,公告上并没有说施子煜得的是男人最不希望得的隐疾,只说是生了病。
不过,众人看着施子煜生龙活虎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有病了。
是人都有好奇心,有人悄悄打听,慢慢的就打听到了给施子煜做检查的军区医院。
再打听一下施子煜检查的是什么科,究竟是什么结果,很快就一目了然了。
一时间,施子煜收到了诸多人同情的目光。
不过,他本人面上一向是荣辱不惊,别人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伤心。
实际上,施子煜一点都不伤心,但是郁闷肯定是有的。
他一郁闷,就不想让别人好过,把那帮准医护兵们给操练的啊,恨不得哭爹喊娘。
就连时楚依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