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打算!”冯晚对师木林道,“我的房间床板底下有一个盒子,你给我拿来!”
“你要一个盒子做什么?”师木林皱眉问。
冯晚回道:“盒子里面装着我这些年的家底,事到临头,怎么也该清点一下,想个退路。”
师木林虽然工作了几年,却是一个月光族,身上并没有多少钱。
他想着,不论是请律师,还是冯晚每天在医院的医药费,没有钱都是不行的。
冯晚手里头的钱,虽然都是师为国给的,但是他们两个毕竟还是夫妻,没有正式离婚,师家的财产里,有一半是冯晚的,拿出来应应急也没什么。
师木林自我催眠了一番之后,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去了师家老宅。
师为国进了警局,冯晚又住了医院,师木鸢夫妻带着女儿刘可心搬到了别处,暂时避一避风头。
家里没有一个正经主人,两个阿姨也怕摊上事,偷偷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如今,整个老宅一点人气都没有。
师木林在师家老宅长大,对这里是有感情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颇不是个滋味。
师木林站在客厅里呆了半晌,才迈开脚步上了二楼。
冯晚和师为国很早的时候就分居了,师为国之前打冯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