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依白嫩的小手,将其握在手心:“别气别气,我觉得‘三从四德’说的挺对啊!”
时楚依斜了施子煜一眼:“这是封建糟粕,哪里对了?”
“你看啊,这‘三从’是指,做人丈夫的要钱财从妻,生子从妻,办事从妻。这话说的难道不对吗?”施子煜问。
时楚依记得‘三从’指的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不是施子煜说的这个。
不过,时楚依并没有辩驳什么,而是问:“那‘四德’呢?”
‘’你居然连‘四德’都不知道!”施子煜一副“你真没见识”的表情道,“我跟你说啊,这‘四德’指的是:夫德、夫言、夫容、夫功,具体些就是丈夫不能在外面朝三暮四气到妻子;丈夫平常说话要顺着妻子;丈夫每日要把自己打扮利索,不能给妻子在外面丢脸;最重要的是,丈夫还要有本事,能让妻子衣食无忧。”
时楚依见到施子煜这么一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样,实在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
“你这么解析‘三从四德',也不怕老祖宗从坟里爬出来教训你一顿?”时楚依打趣道。
“正所谓‘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我说的不对?”施子煜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