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想让她去陪一些人,这些人很重要,他让别人去不放心。
她听到这样的回答,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她不愿意,她的小叔子就说,将她在发廊里讨生活的事传到村子里。
她是离开了村子,可她的父母兄弟却还要在村子里讨生活,如果她的事情被传扬了出去,他们哪里能抬起头做人。
所以,尽管心不甘情不愿,她仍旧答应了她小叔子的请求。
反正她在发廊里待了那么久,陪的男人多了,也不差再多来几个。
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到,她陪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个衣冠禽兽。
每一次,她都会受很重的伤,轻则在床上躺个三五天,重则能在床上躺一个来月。
她不想再继续做下去,可她的小叔子总是拿话威胁她,她念及自己的亲人,只能咬紧牙关顺从。
随着她和这一伙人的接触增多,她对他们越是了解,越是了解,她的心里越感到害怕。
到了最后,哪怕不用她的小叔子威胁,她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一直过到了现在。
“雪倾说的小柳,指的就是你?”时楚依问。
她一度认为,曹雪倾说的小柳,指的是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