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盯着乔妈。
乔妈动作未停，没说话，但也没有过激的反应，乔一把这理解为默认，不禁有些欣喜，只是欣喜过后，她又想起乔妈拿刀剁手指的画面，满腔的喜悦顿时跑光。
乔妈说她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外婆就是因为这个病自杀的，因为谁也不知道刺激到她们的是会是什么，也许是一句话，也许，仅仅是一个眼神。
外婆和乔妈都有这个病，那她呢？她也有吗？徐战骁如果知道，会接受这样的她吗？就算他接受了，她能允许自己给他带去麻烦和灾难吗？
冷静下来，乔一告诉自己，工作第一，其余都是浮云。
乔果这几天很安静，就像他一开始来乔家那样安静，很没有安全感，乔妈说已经带他去看过医生了，但这次医生也没能走进他的内心，他甚至不愿意和医生交流，尤其抗拒与医生眼神接触。
“这孩子从前吃了不少苦头。”乔妈说，“我打算正式领养他。”
正式领养，怕是有些困难，因为乔果的父母有可能还在找他，在警方判定对方有遗弃行为并剥夺他们的监护权前，乔果只能以寄住的名义住在乔家，一旦他亲人找上门来，他们毫无办法。
“这事晚点再说。”乔一看了眼正在玩手指的乔果，心下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