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如风没敢说,从他放弃现代医学全心投入钻研中医学那一天起,他就被打上了骗子的标签,徐战骁是他徒弟带来的人,一看就身份贵重,他也怕被徐战骁怀疑。
徐战骁胸腔内汹涌的怨恨慢慢变淡,再一次消失。
齐如云总说效果不够明显,但他自己能感觉到,自从来齐如云这里接受治疗之后,他压制起怒气来已经没从前那么吃力了,最起码,他不用再拿刀子划自己大腿。
这些天没敢与她太亲近,就是怕她发现。
他想快点好起来。
“继续。”徐战骁毫不犹豫,“齐师父,我相信你。”
既然这样,那齐如云就有话说话了:“我想对你用针,过程有点危险,你我都不能分心,一分心就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你敢不敢试?”
只要不死不残不傻,他就敢试!
可乔如云说的后果,正好包括他所顾虑的这三项啊!
所以齐如云为难了。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又不好打击徐战骁的心态,只能采用‘拖字诀’,“那行,我先安排,在我用针之前,你要是感到哪里不舒服可以随时过来。”
齐如云叮嘱:“一月之内禁房事,牢记了!”
不用他叮嘱,徐战骁也不敢轻易和乔一亲热,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