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公堂上,响起岑老太的哭叫声。
县太爷觉得耳朵甚是聒噪,拍了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不得大声喧哗。”
岑老太停止了哭叫,只是,岑家人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岑卢安的身上。
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大人,我觉得有一事很可疑。”岑卢袁突然出声冷道。
“说。”
“或许,岑封天他们一家人查看出这鸭子有毒,所以,故意放在大树乱草下,就等着我二哥经过带走那毒鸭子。”
“农村人,谁家家禽死了会舍得丢?所以,他们定是想借着这法子来毒害我们全家。”
岑卢袁,还真不愧是不要脸中的不要脸,这等无赖的话居然是从一个读书人口中说出来的,还真是贻笑大方。
岑封天看着岑卢袁冷笑道:“我说三叔,你们家的人恶毒就算了,请不要拉上我们好吗?”
“至始至终,下毒的是你们家的人!”
岑封天不傻,三言两语,别想糊弄她。
口舌之争是吧?她岑封天还不会败在这样的认真之下。
“呵,要不是某些人做法嚣张,目无尊长,欺辱兄妹,怎会害我侄女小小年纪走上歪路。”岑卢袁紧咬着岑封天不放,冷道。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