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么自己说,要么大刑伺候。”此时,一个中年男子冷眼看着面前岑家人。
岑封天趁着自己小,从大人中间像只猴子一样就钻到了前面去。
她在岑家大院里,看到一个富贵之人坐在一把古老的木椅上,神色十分淡定。
然而,此时的岑家所有的人,除了岑卢袁不在以外,一家人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只是捡到的。”岑老太一把鼻涕一把泪,早知道那个金锁片是这样的来头,打死她都不敢卖了。
“打哪儿捡的?”中年男子松凌双手环抱问道。
“从……大后山捡的。”岑老爷子眼神飘忽,直接道。
“还不说实话?那就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坐在椅子上的,便是那身份尊贵的方信了。
手中握着一个包庇前朝后裔的罪名,谁都知道这可是一个大案子。
岑老太听到自家老头子要被打板子,那还得了。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叫道:“大人开恩,我说,我全说!”
岑封天看的眉头紧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天娃子,你什么时候来的?”隔壁的唐婶眼尖的看到岑封天,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岑封天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