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巴,就算平时听到了也不能说。
“小天子,还有这样的一个说法?”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岑封天,听着村长他们说的,连都觉得很神奇。
“你会学猫头鹰叫吗?”岑封天看了一眼寻白,突然问道。
寻白听到这里,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猫头鹰?这个也不难,只不过,我以前学猫头鹰叫着吓人,后来被师父给暴打了一顿,再也不敢学这玩意儿叫了。”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家师父,为什么要追着自己打了。
感情这东西,在农村里还有这么一层意义。
“怎么?小天子,你这是准备让我出去学着吓人。”瞬间,寻白浑身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热血沸腾,激动问道。
岑封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只是…单纯问问……”
寻白:“……”你这是消遣我呢。
“来了,准备好。”岑封天并没有和寻白说太多。
几人都十分仔细的看着院子外面。
有雨的夜晚,总是会带来一阵冷风的。
朦胧的细雨,洋洋洒洒,风,吹起白幡,显得格外的吓人。
“丁零……”此时,一阵似有似无的铃铛声音突然响起,一阵比一阵诡异,一阵比一阵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