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茶馆二楼的包间处,相比于楼下,这里总算是清静了一些。
不过他刚一进门,就有两个声音同时招呼他:
“呀!刘老弟!来得好,请你罢!”
这一声不约而同的叫唤,像禁咒似的立刻奏效;正在争论着什么事的人声立刻停止了,许多脸都转了方向,许多眼光射向这站在门边的刘遇林的身上。尚在刘遇林脑子上粘着的问题也立刻消失了。他微微笑着,眼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便走到那一堆人跟前,左手拍着一位一个人的肩膀,右手抓住了伸出来给他的一只手,好像松出一口气似的道:
“你们该不是在这里讨论着什么债券和股票罢?那个,我可是个外行,多也就是拿工资买铁路公司的股票,算是投资吧。”
那人不相信似的挺起眉毛大笑,可是他的话机会却被那位伸手给刘遇林的少年抢了去了:
“不是股票,也不是债券,我们是在这里谈论现在粮价,这个你这堂堂省营粮食公司的科长,总有话吧。先坐了再罢。”
“哎!你这人性子总是这么急!”
“能不急嘛,这粮食虽不是期货,可大家都知道,今年这收成可是几十年不遇的好收成,若是粮价有去年的八成,别的不,老百姓手里头有了钱,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