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同样也不想着进什么咨政院,当什么咨政员。
所以,自然也就不讲究什么名声了。
“得了,得了,你也别人家了,你自己前阵子不还拆借给他们一笔款子嘛,怎么样,现在都打水飘了吧……”
果然,这边他的话声未落下,旁边立即有人揭穿了他的假面,对此那人倒不觉得有什么。
“在商言商嘛,都是生意!”
一句都是生意,则是再好不过的借口,这会又有人问道。
“刘老兄,那依你,这次公司当真准备敞开收购?按去年粮价的8成?去年的粮价可不低啊……”
“达不到高峰时的八成!”
摇摇头刘遇林直接回答道。
“这个保护价按照去年的全国均价制定的,差不多相当于去年六成左右的价格,不过这也不低了……”
“可不是,不底了,不底,就是现在这价,只要你们敞开了收,百姓口袋自然也就有钱了,不过……”
话声微微一压,又有人试着问道。
“当真是放开收购?不加限制?公司有那么多钱吗?还有,那么多粮食,你们怎么存,怎么运?”
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他们担心这不过只是一时之策,和过去平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