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一幅愁苦的样子,他媳妇儿拉着闺女儿的手冷着脸站在那。
钱大龙则一脸担忧,盯着大夫给钱老太把脉的手,忧心忡忡,白梨花则紧紧的抱着喜娃,皱眉沉思着什么。
终于大夫把完脉,站起身,摇头深深叹息。
“大夫,我娘怎么样?”
钱大龙急忙问道。
“你娘心口隐疾发作,必须用上好的药养着,我这里有一幅对老人家身体无害的药物,一幅药要十两银子,吃十服药才能保命。”
这样就是一百两!
白梨花瞪大眼,村里谁家的人敢吃这样的金贵药?钱老太的身体之前明明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行了。
“大龙啊。”钱老太对着钱大龙的方向伸出手,她头上包着头巾,身上裹着厚重的被子,脸色蜡黄,一幅病入膏肓的样子,说话气若游丝,虚弱至极。
钱大龙连忙奔过去抓着钱老太的手,“娘。”
“大龙,别治了,就让我跟你爹一样去了就好,家里哪有钱去治病啊,你三弟马上又要去府城了,不能耽误了他考试,家里银子都被我掏空了,你要帮帮他,这样,娘死了也能安心。”钱老太眼睛里流着泪,像是在说着身后事。
“我死后,你也别糟蹋钱,把我草席子一裹扔到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