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二伯,你们想养兔子可以,只是过去的事情在我心里实在是疙瘩,你们说了多少句要把我们姐妹三溺死啊,我实在是有阴影。”
韩二伯瞪眼,“那你想怎么样?说出去的话难道还能吃下去不成?”
“吃不吃的下去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要跟我爹娘道歉,对以前说过的话忏悔。”
“胡说!我们可是你长辈,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韩二伯冷不丁的冲上来,指着韩恬的鼻子骂,只差没有抬着拳头捶上来了。
“汪汪汪!”福将猛地窜上来咬住了韩二伯的小腿,与此同时,魏青岩也钳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被拧折的剧痛加上腿上的被利齿咬破的刺痛,韩二伯瞬间扭曲着脸,身子歪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尖叫声刺痛耳膜,眼泪花瞬间就被痛出来了。
韩盼弟吓的吞咽口口水,觉得身上的伤更痛了,挪着脚拉住邹氏的衣袖,害怕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探头看,那狗可真凶,可是看着魏青岩的目光却满满的仰慕,如果今天二姐夫站在她身边,那些打她的人是不是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好威武霸气。
“二郎,快松开,二妞,快让你的狗也松开,你们二伯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就是脾气火爆,不会说话,你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