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片空白,手脚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嗷呜一声哭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自己的心口,既失望又伤心担心。
“怎么了?”
韩大柱听到动静赶紧来看,看到隔断的绳子脸色一沉,狠狠地攥着手里旱烟杆,一瞬间眼睛憋的通红。
邹氏抓着韩大柱的裤脚,“当家的,不能不管她啊,她一个姑娘家这么跑了,若是让人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啊。”
“找什么找!就当这个闺女死了,不许找!”韩大柱眼睛通红的低吼道。
邹氏怎么可能听他的,爬起来悄悄在村里找起来,又不敢找人打听,最后也不知道脑子怎么灵光了一下,想她如果要逃跑,会不会去大牛家租车,她一去,大牛娘就跟她说了,盼弟租了骡子车向骅忻县去了。
“大牛娘,你说她去了哪里?”
“骅忻县啊,哎呦,邹氏你咋了。”
大牛娘见邹氏要晕倒赶紧扶住她,眼见她翻着白眼一幅要晕倒的样子,死死的掐着她的人中,“邹氏,你这是咋了,你千万别吓我啊。”
邹氏悠悠的醒过来,手脚发软走不了路,大牛娘怕她在她家晕倒出事不好跟二妞交代,赶紧指使儿媳妇儿去给她泡杯红糖水。
她则扶着邹氏起来,拍着她身上的土,“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