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恬端着水盆吓的手抖水洒,好在还是把盆端住了。
“滚。”
猴子不耐烦地喝道。
“八哥,您好好休息,我们这就出去了。”
猴子动了动手指,“脱衣服,清理伤口,上药。”
他话音落,门也刚好关上了。
韩恬把盆放下,对睁开眼睛的猴子指了指外面,外面有人偷听。
“这些伤都是你男人造成的,你活着就是给他赎罪,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嘶,你轻点儿,你tm想死吗?啪!”
瓷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给我好好跪在这些碎瓷片上反省,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
接着是女人绝望的低声抽泣。
“闭嘴,晦气的东西!”
最后绝望的抽泣声都没了。
外面偷听的土匪露出果然的表情,见没什么可听的了,快速的离开了。
“走了。”韩恬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拿着猴子的外伤药上在自己的手腕上,再不客气的拿猴子的厚披风裹在身上,她湿衣服都没换,现在冷的很。
猴子坐起来扯着嘴角笑,“怎么样奴隶?只是短短的时间,过得很不错吧?你男人现在在外面定是舒舒服服的,你何苦受这样的大罪,幸亏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