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郎可是神气的很,我家是书香门第,可经不起他们身上的罗刹之气,别再一抬手把我敲晕了。”
郑家就是一个商门,如今郑丁泽成了举人,如今又去考会试,郑老夫人一张开就把自家说成了书香门第,明显就是贬低韩家的意思,让她知道她家的女儿以前是高攀,现在更是高攀。
邹氏心中窘迫,坐立难安,心里又挂念刚生了孩子的韩一糖,这心里更是心急如焚,一时间除了郑口道歉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姑母,您一贯是刀子嘴豆腐心,真的让表嫂离家,您怎么舍得呢?”骆咏心端着一碗药进来,笑的是柔和,还冲着邹氏福了一礼。
郑老夫人的确舍不得,那韩家一无是处,可那二娘子到底和孙家交好,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着,出一口恶气是真,真的把人休了也不会。
她难看的脸色平缓了下,端着药喝了,哼了一声。
“姑母,何必让亲家太太为难,让她去乘风镖局说和说和就是,小辈们年轻不懂事,长辈前去说一番道理,自是来给姑母承认错误,说到底都是一家人,哪有过不去的砍呢。”
骆咏心给郑老夫人顺背。
邹氏感激的看一眼骆咏心,心下恨恨的松一口气。
“不若我跟着亲家太太去看望一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