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吗?他们都是小朋友,想来可以一起玩。”
韩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罗婶吩咐道,“你带张将军家的奶娘过去,跟秀苗说,好生看着两个孩子,若是有什么闪失,拿她是问。”
“是。”
奶娘接过张夫人怀里的胖儿子,对着两位夫人行了一礼,就跟着罗婶出去了。
门一关上,张夫人喝了一口茶,好像整个人都从刚刚抑郁的情绪里走出来了一样,继续说道,“陈家有个学院,这个学院很神秘,外人并不知道在哪里,那里最大的好处不是传业受道解惑,而是帮家族保留最后一丝血脉,也叫火种。”
韩恬皱眉。
“您大概也觉得奇怪吧?刚生了的儿子对外宣称夭折,转头就秘密送到这个火种学院,谁也不知道家族里还有这样的一个孩子,什么样的人才会把孩子送过去当做最后的火种呢?”
“知道自己要死的人。”
张夫人摇头,“也未必,其实火种这样的形式存在,一开始不过是陈将军一个年轻时的战略,出发点是做好事,行军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若是士兵战死,家里养不起孩子,他便把孩子接过来亲自养着,只是渐渐地,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若是臣服陈将军,都要送一个孩子过去做火种,若是以后跟着他的家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