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几个儿子不同的面孔,可这些不应该是他应该承受的痛苦。
“我呢,以前也想过去讨好她,抢着给她干活,她累了就上去给她按肩,不过效果不太好,总是没能讨得欢心,我后来知道了,我不如老三会说话,老三那张嘴惯会哄人,好听话不要钱的似的往外倒,轻而易举就能哄的她眉开眼笑,我做的那些事就是应该的,转眼就忘。”
一个勤快但寡言的孩子,对上一个好吃懒做嘴甜的,都说会哭叫的孩子有奶吃,魏家老三就是典型的例子,就是老大都得靠边站。
“后来算命的给我说批出的那一卦,她就彻底的厌恶我了。”
很长时间里,他们夫妻都没有谈起魏家人,此时一个小调又扯到了他们身上。
韩恬叹了一口气,孙氏哄老三的小调,老三估计早就忘了,可他却至今还记得,恐怕不是小调难忘,而是渴望娘亲的温情难忘。
“恬宝,我也不是故意要记得,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转移你的注意力,这个小调竟然就这么跑出来了。”
“很好听,相公,若是有机会,我们回去看看吧,我们的家还在那呢,大龙兄弟,梨花姐,我爹娘,他们都在那。”
“好。”
王夫人把针线拿来了,按照韩恬说的都消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