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他们能这么大费周折的拦截,说明他们很忌惮,祝你好运了。”
“谢谢,我们就此别过吧。”
“保重。”
韩恬路过一个老乡家中借水喝,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换成了叫花子的装扮,手上拿着个拐杖,再搭村里的驴车到镇上,再到县城,最终离鸦寨越来越远。
而远在京城的一个豪宅大院里,羽梦拿着一封信急急的推开了一扇门,上前跪在地上,惊慌道,“县主,那人出山了,此时下落不明。”
“你说什么?”
被叫做县主的女人看完信,勃然大怒,“没用的废物,那么多人都看不住一个人?”
“对不起县主,此时她恐怕已经向京城来了。”
苏珺瑾眯着眼睛盯着面前的火炉,把手里的信扔到火炉里烧了,“想来京城,那也要看她有没有命到了,吩咐下去,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找到之后,不用禀报,直接杀了。”
“是。”
“今天将军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只是一直在前院。”
苏珺瑾紧紧的攥着拳头,只要他在府上,从来只在前院住着,从未踏足过后院一步,她就那么让他厌恶吗?
“县主,明儿皇宫有宴会,将军和您都会出席,您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