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孟露思泪流满面。
孟露思看她爹这样也不敢哭了,怕她哭会引他爹更伤心,身上帕子丢了,她攥着衣袖给他擦着眼泪。
“爹,怎么能怪您呢?都是徐安文那个畜生的错,我没事的,真的,徐安文托大,以为能感动我得到我的心,所以我在徐府过的还不错,徐安文也没强迫我,我真的没事的。”
在徐府的那些折磨,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提了,平白说了惹父亲伤心。
“真的,不过也幸好魏夫人来的及时,我才能全身而退,不然这次徐安文回来怕是不会再放过我的。”
孟神医也是一阵后怕,心里对魏青岩夫妇更是感激。
“我们这是遇到贵人了,魏夫人现在还在休息,我们先不打扰他们,爹带你去休息,你好好梳洗一番,爹给你把把脉,开个方子给你调理调理身子,你脸色很不好。”
孟露思看了一眼关起来的房门,笑着应了,跟着孟神医去休息,她也有很多问题,她爹能从西南城逃出去一定也是九死一生。
她看着她爹仿佛老了十岁的背影,心口闷痛,对徐安文越加的痛恨。
魏青岩在韩恬还在睡梦中给她喂了药,药渍沿着嘴角滑下,他拿着帕子小心的擦掉。
一碗药喂完,他握住她的手,静静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