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的巨大力量撞击,才会有这样破裂的断面。
走了约莫数百米,折哲忽然停下脚步,脸上的神色愈加严肃。
“怎么了?”
张言回头看向他。
“你闻到了吗?”
“嗯?”张言抽动了下鼻子,微微皱眉:“似乎有点腥臭味道?”
“对。”
折哲点头:“像不像把鱼肉腐臭了几天,然后又在厕所里刷洗了一遍的味道?”
“……等等。”
张言紧蹙眉头望着他:“先不说其它,为什么你这么熟练?难道还真的干过这种事情?”
“年少无知,请别再让我想起来了。”折哲面无表情地回答了张言的问题。
“总之。这味道好像越来越浓了。”
使劲嗅了嗅鼻子,张言询问旁人:“你们闻到了吗?”
“闻到了,张队。”
“这味道可真是够恶心的。”
“老潘,这味道比你一个月没洗的袜子还要臭。”
“好了,都别开玩笑了。”张言现在可没心情让属下们在自己面前开玩笑,刚打断几人的玩笑话。蓦地,后面牵着的几条警犬“汪汪”地狂叫了起来。
“怎么了,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