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这一声的,是陆渊随意地松开了手指。
“飕!”
利箭化为残影消失无踪。
……
张科感觉自己快疯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袭击他们?
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见同伴们死亡前的凄厉惨叫。
那些一起吃饭、一起训练、一起打枪、一起玩乐的同伴,在一个个无力地死去,而他们却什么也做不到。
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仗怎么打?
听着惨叫与枪声,张科恐惧与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让他大脑涨的生疼,他开始吼叫着拿枪对着树上四处扫射,好在他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同伴。
可是等到两个弹夹打完,他崩溃地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弹夹可用了。
没有子弹的枪支与烧火棍毫无差别,他要死了。
他要死了。
他真的要死了。
意识到了这个可能性,张科疯狂地不管不顾朝着另外一边跑去。
他不想死,他才入伍一年,他很优秀,他射击成绩在新兵排中第一,他还有大好的人生,绝对不想死在这莫明其妙连敌人面目都看不清楚的地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