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凤倾意这不动声色的挑衅，凤倾舞倍感疑惑。
看着凤倾意和臣桑离开的背影，凤倾舞并未阻拦。
今日遇见的凤倾意和以往大为不同，实在是令人疑惑的很。
至于凤倾意说的那些话，凤倾舞和帝无涯都没有放在心上，帝微凉虽然诧异，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到一些，也没有在意，至于晏律和苏朗生，更是秉承着少说话的态度，表示自己不知道。
唯独有一个人，段衣凉，他的态度可以说在遇见凤倾意之后就发生了改变，尤其是两相比较之下。
再好的兴致都已经被凤倾意破坏。
凤倾舞凝眉，看着帝无涯道：“殿下，她这明显是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啊。”
要说能改变的那么大她可不相信，从前那么多年的性格，是说能改就改的吗？
只有一个解释，她心中的心魔开始不断的滋生，甚至有控制她的迹象了。
帝无涯点头，眉眼之间也少有的凝重：“在短时间之内提升了那么多，她对你的恨意不一般。”
岂止是不一般，根本就是不要命。
以生命为代价的提升修为，凤倾舞猜想，就算她没有杀她，她估计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吧？
就算最后突破玄尊又如何？别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