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说话声音的响起，众人皆是抬头朝来处看去，就连一直低着头的段衣凉也抬起了头。
不过，他没有看到那个女子，他的目光首先接触到的，是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凤倾舞，一袭素色衣裙，整个人的气质都是那么的淡然，就连看着他的目光也是陌生到疏离。
对上那样的眼神，他的心中不由一痛。
此刻的他在她的眼里一定是很可怜吧？连一丝骨气都没有就那么跪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想一想他在这之前，何等的意气风发，就算是在面对帝无涯那样的天之骄子，也丝毫没有什么嫉妒之心，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不如对方，但是这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就一切都变了。
他们仍旧高高在上，而他，却是落魄不堪。
他不能不承认，之前是他错怪了凤倾舞。
在见识到凤倾意的恶毒之后，他才明白，他当初说的话对于凤倾舞来说是何等的残忍。
只是，她现在大概不在意吧？
也是，她的心中都是其他人，怎么会在意他这样的一个小人物？如今他落魄了，她没有趁机来踩上几脚，就已经是很仁慈了。
说到底，这都是他自己识人不清。
还别说，凤倾舞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