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我杀的人了？”
何仪虽然不明白凤倾舞为什么会这样问，却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我们都看见了。”
所以，这在场之人都是人证了。
这还真是铁一般的证据。
而混在人群之中的凤倾意却有些不明白凤倾舞这问的是什么意思，倒是她身旁的夏侯卿萱，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凤倾舞要怎么做。
人证嘛……有些事情，杀人灭口才是该做之事，她们似乎忘记了。
而远在人群最外围的皇泉看着凤倾舞的表现，神情淡然，丝毫没有一丝的波澜，这样的事情，早就该想到的。
果然，那边，凤倾舞沉声道：“你们都一致认为我是凶手，便是因为我杀了你们的人，被你们亲眼看见了，是吗？”
“是，如此这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不是凶手，难道我们是凶手吗？”杜若忠厉声道。
凤倾舞双手环胸，似笑非笑：“我可没有说你们是凶手，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确认这个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啊。”凤倾舞轻声道：“毕竟我都被你们亲眼看见杀人了，怎么能不确认一下你们看到的究竟是不是我呢。”
？？？
为什么感觉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