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帝微凉那一脸震惊且绝望的模样，凤倾舞头疼。
之前好不容易瞒住的事情，在此刻却被无情的揭露，那血淋漓的事实摆在眼前，就算不想相信都不可能，毕竟这确实是真的。
本来瞒住了他之后，这段时间都没有人提起，凤倾舞还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而且还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的，这打击可想而知。
帝无涯沉声道：“不一定全部都死了，五灵界之中如同你一样在外的人应该都可以幸免。”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
帝微凉眼睛有些红，目光灼灼的看着凤倾舞和帝无涯：“你们都知道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叹息一声，帝无涯点了点头：“我们都知道了。”
“所以，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凤倾舞和帝无涯都沉默了，这件事情不愿意告诉他，不就是不想让他如此难过吗？或许，在一开始就该告诉他真相的。
雪采玥轻笑一声：“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就你一个人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了，他们这样瞒着你有什么意思？连你的亲人去世了都不愿意让你知道，他们恐怕是有什么计谋，估计是想要将你一起给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