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容易。
凤倾舞还想继续问什么，帝无涯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只好闭嘴。
不重要的，估计只有秦宸越一个，心疼。
吃完饭之后，天色真的完全的黑了下来，这几天还真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
众人到了之前陈楚楚所住的院子之中，待看清楚院子之中发生的一切之后，就只有静，安静。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凤倾舞有些艰难的指着院子之中蹲着的那个东西：“它……是人还是鬼啊？”
既然都算是修为高深的人，奈何之前被夜公子说的那些话给吓到了，所以在面对这个未知的东西的时候，难免有些诧异。
要说害怕，那还真没有。
鬼不一定有他们厉害，只是让人不自觉的有些恐惧罢了。
帝无涯拉着凤倾舞，仔细的看了几眼，忽而皱眉：“越王爷，这不是今天早上那个侍女吗？”
是人，而且还是熟人。
只不过她将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一头鸟窝般的头发，一张脸上不知道是涂了些什么东西，看着很恐怖就是了，尤其是在这夜晚，身上更是破破烂烂的，来沾着血迹。
秦宸越之前也没敢多看，现在帝无涯这么一说，他这才抬眼看去。
这不就是双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