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这一点，就证明了她并不是十恶不赦，不是吗？”
“你说的也对了。”凤倾舞叹一口气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她这样做不好。”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的选择，她既然选择了那条路，那就算布满了荆棘，她也不会退缩的，难道不觉得她是这样的人吗？”
凤倾舞皱了皱眉：“她好像……不是这样的人吧？”顿了顿，颇有些自暴自弃的道；“好吧，我承认，传说之中的皇泉就是这个样子的。”
帝无涯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每个人或许都不能改变自己的过去，但能努力改变自己的未来，她选择的路虽然困难，但也算是在改变了，不是吗？”
凤倾舞白了他一眼：“你最近说话也是怪怪的，你从前从来都不会说这些的。”
帝无涯笑了笑：“是吗？”
“当然是了。”
“咳咳……虽然打断了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我很抱歉，但我不得不说一句，这个凤倾梦很对我的胃口。”
帝无涯、凤倾舞：“……”
周围的人并没有听见这句话，凤倾舞抬手，有些恶狠狠的道：“你能别开口吗？一惊一乍的，会吓死人的你知道吗？”
“吓死了其他人才对，怎么会吓死你呢？”
凤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