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乌有，甚至连名声都不保了，在死后才被人揭发他是暗盟的人，大家不会因为他是个死人就放弃对他的攻击，相反，因为他死了，他连辩驳的权利都没有，何等悲哀？
而凤倾意呢？十多年营造出来的好女儿形象，在传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算是毁了，而她这一生，也毁了，就算有她的容身之地，可她的这个污点，已经洗不去了，因为泼在她身上的脏水实在是太脏，如今的她一出现，绝对会有人不屑，鄙视她。
天盛皇朝的天之骄女，不到几天的时间，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真能怨谁呢？
这件事情又能怨谁？
凤倾梦吗？可她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回报这十几年他们对她的伤害，她是在为自己讨公道，她似乎也没有错。
而凤倾意呢？她被冤枉了，可怜吗？是挺可怜的，但只要是知晓她所作的那些事情之后，可怜就变成了可恨，若是她对凤倾梦不那么狠，不曾侮辱过她，凤倾梦会报复她吗？
这一切，都是所谓的因果。
又或者，错的是……她自己。
若不是雪月皇朝发生政变，若不是她身负上古血脉，她就不会被凤庭方带走，凤倾梦母亲的家族就不会遭受灭顶之灾，她就不会遭受现在的痛苦，所以，凤倾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