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点头，一张清冷的俊脸在灯光下没什么表情，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厉霆烨这里看着有些碍眼。
他猛吸一口烟，邪妄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属下不敢。”纪炎倒是想说，但是他不确定厉霆烨能不能接受。
“我让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这是？”
纪炎：……
少主刚才不是收拾了那女人吗？怎么心情看着还是不太好一样。
“其实老爷一直知道有李小姐这个人，但是……他没有动过伤害她的意思，反而还让我们保护她。”
这话一出口，厉霆烨确实有些惊讶。
外公不是向来反对他对什么女人动真心吗？这会怎么还让人保护李倩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以前，李家大火那次，也不知道是谁在老爷耳边嚼了舌根，所以他让我查过李小姐。
那时我也以为他是要对李小姐动手了，可没想到，他只是让我暗中看好李小姐。”
这么说，他和李倩所有的行动一直都在老爷子眼皮底下？
这老爷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再回到房间时，李倩已睡着了。
厉霆烨看着她小脸发白的样子，大手忍不住就抚了过去，心隐隐的泛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