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解酒。”宁希想转身走。
傅南桥滚烫的双手抓住了宁希的胳膊,他轻轻的一带,便把宁希带进了怀里。
“宁希,别走!”嘶哑的声音,经过了千锤百炼似的,带着无边的痛苦总喉咙里吐出来。
“傅南桥,你不要乱来,我……”
宁希的话还没说完,唇便被火热的唇封住了。
这一番惊天动地的缠绵怎么能是宁希拒绝和掌控的呢?
起初被迫的接受,渐渐地在暴风骤雨里迷失了自己,渐渐的接受……
她像是一叶舟漂浮在海面上,被一个又一个打过来的浪头快要掀翻……
有那么一瞬,宁希就放任自己了吧,沉了吧,溺了吧,就在瞬间的快乐里,死掉吧。
“宁希,宁希……”傅南桥一声声,一遍遍的呼唤着。
这声音苍凉的如同穿过了千年的相思。
他的呼吸渐渐的加重,拥住宁希的胳膊,渐渐地松了下来。
“傅南桥!”宁希紧张的大喊一声。
本就是喝了这么多酒,刚才又经过这一番刺激,傅南桥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宁希手忙脚乱的把傅南桥扶到床上,急忙吩咐护士给傅南桥挂上吊瓶。
然后,给傅南桥拿来一盒葡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