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
    傅南桥已经把铁锅丢到了地上,他接过一盆水,直接浇了上去。
    “嘶啦”一阵巨响,铁锅的烟慢慢的消下去。
    “你的手怎么样?”宁希关心的问。
    “有这句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傅南桥特动情的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宁希嗔怪,“快摘下手套来,我看一下。”
    “应该没事,手套是隔热的。”傅南桥淡定的说。
    但是当把手套真的摘下来,宁希心疼的眼泪差一点掉下来。只见在傅南桥双手的食指上都冒出了许多水泡泡,“是不是很疼?”
    “傻丫头,我一个大男人,这个算什么,嗯?”傅南桥抬手,宠溺的揉了揉宁希的头发。
    心中的感觉真的是无比美好的,这个丫头在心疼他的呵!
    很幸福的对不对?
    宁希眼睛里含着泪水,嘴巴凑上去,冲着有水泡的地方轻轻的吹了吹。
    “不疼了,真的!”傅南桥倒是安慰起宁希来了。
    “贺春歌,你个死丫头到底去哪里了?”宁希说话一向轻言细语的,这会儿,是真的气坏了,居然叫嚣了起来。
    奇怪的是,贺春歌那个丫头就像遁了地一样消失不见了。
    宁